第34章 有去无回的猫头鹰战队。

        ……群岛地下室某座大厅……

        在大厅中一名身穿蓝色海军官服的姓雷的中年男子嘴里正叼着烟,烟嘴泛着红光,烟雾从红光出散发出来。

        在他背后有一个一丝不挂的身高20米的长着翅膀的巨大神女正四肢着地的爬在地上注视着那个男子。

        那个男子头也不回的对背后的巨大女人说道:“如果真如你所说神女伊希切尔是来自杀的,那么从发生在吃掉她的几万名士兵的身上的事情来看,她不是来自杀的,而是来让我们吃掉她的。自杀并不是她此行的目的。而她之所以要我们吃掉她是为了把她所了解的那段远古的历史秘密交给我们,让我们把那段史前文明的历史信息流传下去。而显然那段海量的历史信息不是一张嘴巴就能交代干净的。”

        那个名叫牡丹的巨大神女听了后有点不明白,她张口道:“她不是把自己所知道的信息传给了我吗?”

        雷司令解释道:“她没法把自己知道的全部都传给你。就跟人类的智者一样,虽然知道了许多,但是想要毫无保留的告诉他人是不可能的。而她身体大概有某种神奇的能力,能通过自己肉身被吃掉的过程把自己知道的一切灌输给吃掉自己的人群。”

        牡丹问:“那她怎么就知道你们把她杀了以后不是把她火化而是把她吃掉?”

        雷司令想了半天然后回答:“因为我们的士兵曾经吃掉你们的一位叫姐妹,这已是前例。她可能已经通过什么途径知道这个先例了。所以她确信,我们不会把她陈尸或火化。”

        雷司令对牡丹摆了一下手,牡丹明白了对方的手势,于是仰面朝天躺了下来,然后雷司令爬到牡丹的腹部上,并边往前走边说道:“伊希切尔只剩头颅还保留着没有被破坏。过些时间你把她的头颅交还给她的父亲,并帮我向她父亲转告一声,我们很感谢她为我们所做的贡献,为了报答她的贡献我们会尽力帮她流传那段不为人知的上古历史。”

        此时雷司令已经走到“太行山”与“王屋山”之间的峡谷处了。

        牡丹没有发出话声,她看到雷司令正在峡谷处用双手抚摸她的两座丰满迷人的玉峰。

        雷司令一边抚摩巨大神女牡丹的乳房一边开口对牡丹说道:“……你应该抽时间去与海棠姐谈下心。尽管她已没了肉身,但你们姐妹这份情并不会因此消失的。”

        雷司令爬到乳丘上挑弄牡丹的乳头使牡丹的脸上泛起玫瑰色的红云,“啊……啊……哦啊……”

        牡丹一边闭着眼睛享受者胸前这个小小的男人对她双峰温柔的爱抚一边嘴里发出销魂的呻呤。

        她诱人的叫声响彻了整座大厅内部。……

        群岛地面……

        群岛地面上像操场的某个地方有一群士兵拿着枪排成方形并注视着前方一名60岁的老兵在台上的演讲:“各位弟兄你们都来自一些贫穷的国家,我知道其实大家并不喜欢战争,和平是需要拿着武器才能维护的。如果手中没有武器,心中没有斗志那么将无法拥有和平。大家想想,我们平时家里养的鸡、鸭、牛、马、猪、羊等牲口,它们有和平吗?它们生活在和平当中吗?它们享受了和平吗?不!

        它们被人奴役被人屠宰,虽然它们没有出现在战场上,但是它们的生活中永远没有和平。

        挨刀、断头、耕田就是它们生活中的全部。

        为什么那些牲口除了这些就一无所有?

        难道就因为它们不是人类才应该如此的吗?

        不!

        这与它们是不是人类无关。

        因为劳动创造了人类的文明,劳动创造了人类的智慧,因为在恶劣的生存环境中它们没有发展出拿起工具对抗并改造环境的智慧。

        所以它们被在生存竞争中取得优势的人类给征服并奴役,如果它们能拥有人类一样的智慧能解放它们的前肢,那么它们至少不会成为被人类奴役的牲口。

        要知道高等动物的优势不是无中生有的,是与其他生物在同一个起跑线上打拼出来的。

        30年前我因怜悯农场里的家禽试图去野化它们,但是失败了或许是它们的基因被大自然淘汰了,或许是我的方法不对。

        “在一些贫困的国家里,有这样的父母,他们把生出来的子女当猫狗之类的宠物去养。要小汽车,再穷也给他买。想抱小狗,再穷也给他抓一条。捏在手里怕碎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子女被小板凳绊脚了,父母就拿铁棍把小板凳给敲碎,孩子没错,有错的是那根小板凳。孩子被人揍了,父母不问起因就一脚踢倒揍自己孩子的家伙,无论他是大人还是小孩。孩子长大了有脚穿鞋却无眼分左右,有手捏熟鸡蛋,却无手剥蛋壳,有衣服在一旁,没父母自己不能穿。发情期到了,想要找女人交配了,父母再穷也帮他办完亲事。想要电脑了,父母勒紧裤腰带就算偷盗也得给他找来,想要月亮了,父母赔上性命也要给他摘下来。想要工作了,但出呼预料父母拒绝了,惟有这个要求父母不能答应。如果自己的未来从小被贫穷的父母这样培养,那么长大了与家畜何异?这样的孩子与被切除了四肢的人棍有什么区别!试想一下由一群一身本事跟人棍没什么两样的家伙组成的部队能战胜把队友视为亲人、被父母尊重人格、把责任看得比命重、奔跑了10公里不流汗的人群组成的部队吗?

        “弟兄们,我也是过来人,37年前我家邻居就出现过这样的父母,他们把自己的孩子养得像小皇帝似的,当时我看不下去了就拿着一把刀递给他们并建议他们把小皇帝的四肢剁掉,因为在我眼中那个小皇帝不过是一个被父母削掉四肢的人棍而已。在场的各位弟兄你们有的从小就是那位被父母『削掉四肢的小皇帝』,而有的现在试图与自己的老婆合谋把自己的骨肉摧残成那种样子的家长,只因当了兵,所以这样事情只好让老婆单独去做了。……和平是建立在强大的力量和懂得斗争的意识的基础上的,失去了这些和平将永远不在。而强大的力量和斗争的意识是由独立的人格、不怕吃苦的勇气和尊重他人与自己的良心构成。”

        排成方阵听老兵演讲的士兵们中有许多根本不是他口中的“并不喜欢战争的弟兄们”而这样的士兵很显然,要么来自贫穷的家庭与城市,要么就是对自己的国家的社会存在不满,要么就是因为太穷太苦、太受欺负了就觉得爱和平是懦夫的行为。

        当老兵谈到“父母把子女当宠物养”的时候一些长着阿拉伯脸孔的士兵脸上露出心不在焉的表情左耳进右耳出,因为老兵所描述的那种父母的确与阿拉伯脸孔的士兵的家庭无关。

        一些长着东亚脸的士兵脸上出现了羞红(但这与性无关)而有的有东亚脸的士兵脸上非但没有出现羞红还用鄙夷的目光注视者自己旁边某位同样有东亚脸孔的士兵,但后者在脸上出现红晕的同时眼里也出现了敌视对方的目光,并且手中的枪在发抖。

        当老兵的话讲完后几秒钟,令人难以预料的事情发生了,一名长着东亚脸孔的士兵突然带着恼羞成怒的眼神举枪对老兵射出了一枚子弹,那枚子弹正中胸口。

        那名士兵在当众射杀老兵时他嘴里吼出了这样的声音:“说这些干嘛!去死吧!”

        射杀老兵的凶手被当场拿下,许多士兵把惊讶的目光放在了凶手身上,有名士兵带着仇恨的眼神试图要枪毙凶手,但老兵用不顺畅的声音制止道:“请……放过那个……可怜的……孩子……”

        “院长,他是个懦夫!不能留他呀!”

        想要为老兵复仇的那名年轻士兵流着眼泪反驳道。

        与此同时有两名年轻士兵扶着被称之为院长的老兵哭喊道:“爹!爹!”

        “爹!虽然您是杀我们双亲的仇人。但是我很感谢您和院里的大叔大娘给了我们独立的双腿和做事的双手……您把我带到战场上来出人头地,我很感谢您。感谢您让我没有像废物一样度过余生,让我避免了在度过余生之前被敌人当垃圾一样销毁……”

        有名青年士兵哭着跪在老兵面前说道。

        青年士兵赵华听到有人叫老兵院长,于是就径直走到倒下的老兵面前问:“我刚才听到有人叫你院长,请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兵回答:“我是……方舟孤儿院的院长……25年前,看在0比15和东亚吃苦夏令营的份上……我……我杀死了孩子们的父母……并建立了方舟孤儿院……我把被我杀死双亲的孩子……收留到了孤儿院……后来在7年前我……我离开孤儿院……并入伍当兵……跟我一起随行的有几名在孤儿院长大的孩子。……现在他们也当兵了……我的那家……孤儿院……现在被副院长管理……”

        老兵拿出衣包里的笔和纸写了一些字并交给赵华然后说道:“如果……你能离开这里……就请把……这张纸……纸条交给……副院长……”

        说完老兵断气了。

        纸条上的大楷内容是:“张艳苹,当你收到这封信时,我已经不在人世了。我自知罪孽深重,早晚也要死的。遗憾的是,我不是死在法院、不是死在战场,而是死在自己战友的枪口下。你被想要抱孙子的爷爷奶奶给遗弃街头,是我收留了你并把你一手带大。孤儿院今后就靠你了。还有,送信人如果答应,你可以收留他在孤儿院工作。”

        与此同时在不远处有个在场的士兵们绝对看不到的地方存在着一个由夜叉身上的能量磁场够成的空间,这里有两名赤身裸体的长翅膀的女神正相互注视着对方。

        这两名女神一个长着紫色的羽翼和紫色的长长秀发,而另一个女神长着白色的羽翼有着乌黑亮丽的长发。

        紫色羽翼的女神问:“这位姐妹,您就是伊希切尔吧?”

        白色羽翼的女神点了下头,然后说道:“你就是七色花的大姐紫海棠吧?”

        紫海棠回答:“我就是紫海棠。您为什么要与我父亲这边的人为敌?”

        伊希切尔说道:“其实我不想与IAS为敌,但我身不由己。因为我的父亲是人质。”

        紫海棠问:“你父亲是人质?那你的父亲是哪里人?”

        伊希切尔回答:“我父亲是玛雅人的后裔,他一直在印弟安人的村子当村长。我天生就能识玛雅文,他们看中了这点。”

        紫海棠说道:“能来这里就说明你的身体已经被吃掉了。”

        伊希切尔沉默了半天说道。“我是自愿被吃掉的。吃掉我的人不知道这一点。”

        紫海棠问:“你为什么自愿被吃掉?”

        伊希切尔说:“我要把我所知道的悠古的历史传给他们,但我不想让HATF先知道,更不想HATF谋害我的父亲……为什么你也被吃掉了。”

        紫海棠双脚侧放而坐并回答道:“我倒下之前并没料到IAS士兵会吃掉我。但我并不恨他们,因为我是死在敌人的手里,而非死在他们的手里。若我是死在他们手里,那么我的姐妹会杀了他们。只要他们是为了自己的家人安危而战,我这身肉即使让他们吃掉也无所谓。”

        停顿了一会儿紫海棠问道:“为什么,你为了把历史传出去,宁愿牺牲自己?这样做值得吗?”

        伊希切尔跪坐了下来然后回答:“我拿到的那段历史是宝贵的东西,它比你我的生命更重要。因为它是一段人类遗忘了的教训。”

        紫海棠接着问道:“你父亲是个什么样的人。”

        伊希切尔回答:“我父亲热衷于复兴码雅文化,他曾是一所民俗大学的教授。他把我从流星少女研究基地抱出来后,为了让我有个正常的家庭,于是就找了个女人成家。后来他退休了就在一座印弟安村落当村长。”

        过了一会不知怎么的,紫海棠说道:“我感到一股强烈的怨念从那些士兵身上散发出来。为什么会这样?”

        伊希切尔解释道:“因为他们当中有一部分人的家人在自残,所以就有人为此而恐惧。”

        紫海棠沉默了半天并说道:“哎……力量再大也无法把自己举起来。”

        ……

        老兵死后不久,那名射杀老兵的凶手在雷司令问明案情后就被判除死刑了。……当天下午13:00……

        牡丹抱着伊希切尔的头颅,朝南美洲飞去,大约飞了两个小时才飞到了伊希切尔父亲住的村子。

        牡丹在村子上空俯瞰到村子里面上站着个神女和一个不露面容行头奇特的人,他们正在与看起来像是村长的人交谈。

        而村长背后有许多村民在围观,他们主要围观的对象是奇异行头那个的身高正常的人。

        牡丹降落到地面,村长和村民都把目光注视到牡丹身上,那个不知名的神女对牡丹问道:“这位姐妹,敢问您尊姓大名?”

        牡丹回答:“我叫牡丹。您贵姓?”

        那神女回答:“我叫天羽。”

        行头奇特的人30度鞠躬并把右臂放与胸前对牡丹说道:“我们又见面了!”

        “啊?”

        牡丹俯视着那人有疑问的表情发出这样的声音。

        那人说道:“在下叫迪洛亚斯,上回见到你与鱼人应龙在一起。”

        迪洛亚斯接着注视着牡丹手里的伊希切尔的头颅说道:“以前到各地游玩时总是与她形影不离的,饿了总能在她腿上、乳房上割点肉来吃。哎……现在她没了,再也不能带我到各地探险了。除了她的以外其他神女的肉我都不想吃,因为我觉得她的肉很独特。”

        ……

        牡丹把伊希切尔的头颅放到了地上,然后对村长30度鞠了个躬,接着问道:“您就是伊希切尔的父亲吧?”

        村长慢慢走到伊希切尔的头颅面前并用长满如老树皮一样的皱纹的手抚摩了一下伊希切尔巨大的头颅,然后仰视着牡丹带着看不出悲伤的表情平静的说道:“她就是我的女儿。她把人类遗忘的历史还给了人类,她已经完成了使命可以安心的去了……”

        显然村长其实早就知道女儿被吃掉了,而且是在女儿死之前就已经知道有这个结果。

        村长接着对牡丹说道:“谢谢你。”

        村长望向了近处的河与远处的山然后指着远山问牡丹:“你看,那是什么?”

        牡丹回答“是山。”

        村长摇了摇头说:“不,那是个老人。”

        村长指着近河继续问:“这是什么?”

        牡丹回答:“不就是河流吗!”

        村长摇头道:“不,这是时间。”

        牡丹表情出现了疑问。

        村长解释道:“你看,那山头上长着满头白发像不像白发苍苍的老人?亿万年来它目睹了脚下苍生们的生生死死和悲欢离合,目睹了春芽升长秋叶凋落。所以它是老人。你看这河,它从遥远的西面奔向遥远的东面,我们看到它从遥远而来然后又到遥远而去,这难道不像是岁月吗?山是老人,时间是河流。人生就像它们这样。因为战争而诞生了文明,同样因为战争而毁灭了文明,这便是人类的劣根呀!”

        迪洛亚斯走了过来插嘴道:“我的族人曾经跟你们一样拥有辉煌的文明,但由于我们不爱惜自己的山河所以我们失去了自己的文明,失去了自己的家园。看到人类之间的战争,我感到很痛心。”

        牡丹盯着迪洛亚斯道:“痛心?哼!真是可笑。你们蒙面人不是隶属HATF的吗?这场战争难道不是HATF先发动的吗?既然你属于了HATF怎么可能为战争而痛心?我看流血杀戮的场面才是你们蒙面人战队欢心的东西吧!”

        迪洛亚斯反驳道:“不!你错了!我与大哥他们虽然加入了HATF,但是那是迫不得已而为之,因为HATF收留了我们。我本人很厌恶HATF的所作所为。虽然我们为HATF而战,但并不是所有的蒙面人都全心全意的效忠于HATF。”

        牡丹问:“既然你们对HATF并不忠心,那么HATF又是怎么把你们这支战队训练出来的?”

        迪洛亚斯回答道:“对不起!这是军事机密不能泄露。”

        …………转移了流星少女的秘密研究基地……

        一名身高20米的身穿丝纱做的青色分衣短裙的神女,正在用沾了水的毛巾搽洗40米高的流星少女赤裸的身子,两名穿白打卦的工作人员走到了20米高的神女的裸足边,其中一名白大褂对20米高的神女打招呼道:“雪兰!你给娘洗好了吗?”

        被叫着雪兰的神女回答道:“今天就别麻烦娘了!呆会让我来伺候你们好吗?”

        说着继续给流星少女搽洗身子。

        这时刘铠走了过来问道:“你为什么要千方百计的打听到这里来?这里是不能向外人泄露的。你为了找到这里,害得我们把向你泄露情报的一名基地工作人员给枪毙了。”

        雪兰一边给流星少女搽洗身体,一边头也不转的答道:“因为我没娘疼。后母根本不当我是家人,凭我这身体只是给后母增加了排斥我的借口。我的身子呀,亵渎了你们男人的尊严让你们失去了作为男人的身份。我渴望被爱,可外面没人疼爱我,唯一可能爱我的就只有我的亲娘了。可惜她还没醒来!”

        刘铠说:“说到亵渎男人尊严,你在外面不也是多次被男人操吗!而且操得很爽,你高潮时的浪叫声大得让大家的耳膜都快要破了。不过喜欢听你叫的那些男人他们甘愿耳膜破裂。”

        雪兰一边搽洗一边辩解道:“我是被男人操不错,女人就是用来挨操的不是吗?那些男人爱的只是操我肉体的权利而不是我的人。如果娘也不爱我,那么唯一能爱的就只剩下钱了,但那不是我想要的。”

        起先给雪兰打招呼的那名白大褂插嘴道:“其实我们给你娘下种,不仅仅是为了治疗寡女症,另外还有个目的,那就是把我们的民族的后人从陶瓷夷优化成青铜安(Bronzean)我们不想让自己的民族做陶瓷夷更不想让自己的子孙继续当陶瓷弯,因为陶瓷这个词语本身就带有贬义,我们要让自己的民族进化成青铜安,只有成为青铜安才能避免灭绝。尽管在天降之子计划的过程中也有其他民族的人士也参加了在你娘体内下种的活动,并且也的确生出了有与我们相同大小的男性天降之子。但万万没想到的是,我们人类竟然让你娘生出了你们这些被叫着神女的女巨人,你们这些巨大的神女不过是20年前的那场天降之子计划的副产品。你们这些巨大的神女从一开头就不是我们想要生出来的孩子。至于那些只有你们手掌大小的亲兄弟才是我们所需要的正产品。”

        雪兰道:“没错,你们想要的不是我们而是与你们一样大小的兄弟姐妹。可是我们的姐妹是巨人,而我们的兄弟却有正常大小。从我娘体内生出来的姐妹们严重的侮辱了你们男人的自尊。让你们感到尴尬。如果我娘不是女人,你们还会想到让她给你们生孩子吗?就因为我娘流星少女是女人所以你们才会下意识的启动天降之子计划。你们只看到她是女人却忘了她是个巨人,所以我们神女遗传了娘的身高本来就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你们竟然没预料到。虽然事实证明,我娘给你们生的儿子肉体与大脑的确比正常人要先天优秀,但是青铜安与我娘的血无关,决定你们能否成为青铜安的不是我娘而是你们自己的教育制度。血液的好坏决定不了你们的优劣。如何成为青铜安,我娘跟本就影响不了你们。”

        不知过了多少时间,雪兰已经停止了给流星少女的搽洗工作,她举起母亲流星少女的肩膀,并把她拖到一处摆了床铺的一间巨大的卧室,然后她从卧室出来并把门关上了。

        巨大的神女雪兰从卧室出来后,她脱下自己的全部衣裙,一丝不挂的展现在众人面前。

        她躺了下来,并对在场的基地工作人员说道:“来操我吧!”

        基地工作人员看到雪兰主动躺下,于是驾驶一辆象鼻车开了过来,然后带着狂热的欲火对雪兰吼道:“那就请给我们生孩子吧!”

        说着一些人爬到雪兰赤裸的乳房上疯狂的啃咬并亲吻其如羊脂般白嫩的表皮,有的用嘴啃咬其乳头和乳晕。

        有的爬到肚腹和躯干上舔吻其肌肤。

        有的爬到她大腿和小腿上进行啃咬,有的啃咬她的脚背和脚脖子,当她感到脚脖子被咬时她的脚背突然拱起,并挤拢5根脚趾。

        有的爬到她玉臂上亲吻她玉臂上光滑细腻的肌肤,有个人爬到她摊开的手掌心上的并背朝天睡在她掌心上亲吻她的掌心,而她感觉掌心被亲吻了,于是就收拢拳头捏住那个人的整个身子,然后用4根手指轻轻按摩那个人。

        有的亲吻她的脸,有的亲吻她的头发,有的用她的秀发来拼命的裹住自己的腰腹,有的割下她的一束头发,然后解开自己裤子上的拉丝然后用她的头发来勒自己的命根。

        雪兰闭上美丽动人的眼睛,享受着那些身高1。8米左右的小小男人对她玉体的蹂躏。“啊~ !啊~ !啊~ !”

        在小小的男人们对她身体各个部位的刺激下,她闭着眼睛发出了销魂蚀骨的叫喊声。

        当她的奶头被咬痛得到了极点时,她的奶水如同喷泉一样喷涌而出,爬到乳房上的男人们见奶水喷出来了,都纷纷张大嘴巴去接住奶水,幸运的让奶水进入口腔的男人疯狂的把奶水喝进肚子里去了。

        一名基地工作人员拿起冲锋枪并把枪管插入雪兰的玉门然后进行出出入入的活筛运动,在爱液流出几滴后,那名基地工作人员喊道:“让我们看看你处女落红的样子吧!”

        说着就扳机扣动了。“哒哒哒哒哒……”

        冲锋枪对雪兰的玉门连续射出了10发子弹。

        那10发子弹对她玉门子宫的冲击使她产生剧烈的疼痛,但剧烈的疼痛转换为兴奋的快感,在这种快感的刺激下她剧烈的发出“啊……啊……”

        的喊叫声。她脸上泛起红晕,疼痛的快感的刺激下她吼道:“射杀我吧!扣动你们的扳机吧!勇敢的战士呀!快用你们的子弹把我戳上天呀!”

        听到这样的震耳欲聋的吼叫声下手持冲锋枪操雪兰的那个人脸上泛起了兴奋的红晕,他的裤子顶起了帐篷,而且他的下面已经开始湿了,他继续扣动扳机以便让雪兰发出更大的浪叫声。

        过了没多久那名基地工作人员停止了扣动扳机,很快雪兰的下体达到了高潮了,大量的爱液与射进去的子弹一起从从雪兰的玉门内喷涌而出。

        但是并没有出现处女落红。

        而从雪兰的玉门掉出来的子弹的头部都是圆的和钝的没有尖的,显然这些子弹是低杀伤力的。

        大量爱液喷涌出来过后,雪兰睁开了眼睛,然后她看到象鼻车正向她靠近了,看到象鼻车靠近她就把双腿180度分开,基地工作人员抓起象鼻管插进雪兰的玉门内,那象鼻管(那管子外表是橡胶做的,不过其内部有复杂的构造,这也是为什么它能如象鼻子一样活动)的头部在玉门内蠕动着进行出出入入的抽插运动。

        “哦啊~ 啊~ 啊~ 啊~ 啊~ 啊~ 啊~ !”

        欢愉的快感传入雪兰的大脑,她的全身开始痉挛,呼吸已经开始不顺畅了,而与此同时一群1。

        8米左右的小小男人们在她的身体各个部位边游走边进行亲吻,有的仍旧爬在雪兰的乳房上进行啃咬抚摸以便刺激她让她继续保持在发情状态。

        雪兰在象鼻车的冲击下,她的右脚的大拇趾翘了起来,她的右腿膝盖开始向上弯了起来。

        “老吴呀!这娘们操起来不错吧!不知道她给你生的娃儿会是什么样?”

        一名骑坐在巨大神女雪兰的左脚脖颈的基地工作人员对与象鼻管相连的车厢内的播种者喊道。

        此时那名姓吴的播种者正被象鼻管尾端的口子吮吸命根,欢愉的快感传入他的大脑使他发出:“哦~ !哦~ !哦~ !”

        的声音,生命的种子大量的喷涌而出,然后被输送进象鼻管内,然后通过象鼻管喷射到雪兰的子宫内。

        老吴听到车厢外面有人对他喊话于是他就大声说道:“若是男娃,一定是健壮并勇如战神。若是女娃一定美若天仙。”

        “若男娃真有战神的意识。那么为兵则可杀敌过百。为匠则可创造万物。为博士则可看穿万物。为医则可救治万民。为师则可教化万众。”

        车厢外面对老吴大吼的人说道。

        “别!千万别为师。为了师就会为了救人而杀人。我可不想娃子今后是这个样。”

        老吴在车厢里喊道。

        刘铠在远处看着这场淫戏,但是他并没有参与其中,因为他的父亲刘海涛司令给他下了禁令不得与雪兰等巨大神女进行肉戏。

        这时刘海涛司令走了过来,他用带着父亲威严的眼神注视着刘铠,刘铠二话不说就随刘司令走了出去。……

        基地门口外面……

        基地门口外面站着10名身穿白色制服的IAS士兵,有两名士兵长着蒙古利亚人种的相貌,其中一名手里端着一把狙击枪。

        有3名士兵长着马来亚人种的相貌。

        有2名从额头涂的白色的图案上看印度人。

        有一名从脸上看是中东人,他手里有个笔记本电脑。

        有两名的相貌上看上去是高鼻深目高加索人,但是这两名有着高加索人相貌的人其中一名个头明显比另一个矮了许多,而这个矮个头的高加索人他的眼目没有蓝色,他长着满嘴满脸的长而卷的大胡子,几乎看不到嘴巴,更奇怪的是他的背上插着一把长而弯的钛合金宗正刀,而高个头的高加索人长着狮发碧目。

        这10名士兵背上都有背包,而背包里装的当然是各种工具器材。

        “我给你介绍一下。”

        刘司令对刘铠说道。

        刘海涛指着3名有马来亚相貌的人说:“这位是丹斯里马索克,来自马来国。

        他曾在敌人军火库里抢夺过许多高科技的装备,为IAS的军事科技作出过贡献。

        这位是川琵丘,他来自泰国,他是泰拳高手。这位叫苏坡拉玛,他来自印尼。”

        刘海涛指着两名相貌些许像蒙古利亚人种的士兵说道:“这位叫张星海,他家曾购买过《孙子兵法》他精通围棋。这位叫王涛,他是名狙击手。”

        王涛抱着狙击枪右腿一瘸一拐的走拢了过来。

        刘海涛继续介绍王涛道:“他曾是国家足球队员,后来退出足球体坛。他精通中国象棋。”

        接着有指着两名额头涂的白色的图案的人说道:“这位叫塔若菩拉沙德。这位叫塔雷克。他们都来自印度。”

        然后指着中东人说:“这位叫奥沙尔·墨哈墨德。是名优秀的黑客。”

        接着刘海涛司令指着高个头的狮发碧目的高加索人道:“这位是阿历克赛·夫斯基,他来自俄罗斯。”

        最后刘海涛指着矮个头的有着高鼻深目的高加索人道:“这位叫胡纳克齐塞,他来自……来自什么来着?哎!想不起了!他精通剑道,他手里的刀是用钛合金打造的宗正刀。只要是没穿防弹衣甲的人都会被他的刀活活腰斩为两半。”

        刘海涛司令继续说道:“他们是久经沙场的尖兵,他们当中有7个人是已经因吃了神女肉而变成的夜叉,并没有一个是蜂群。只有张星海、王涛和奥沙尔·墨哈墨德3个人不是夜叉。这次行动请你当他们的队长,并把他们视为你的亲人来对待,别拿他们当外人,这是兵家常识。”

        “这次行动的目的是什么?”

        刘铠问。

        刘司令回答:“上级已经作出指示要选用一些擅长各种技能的人选,潜入HATF总部与接应人『郑和』汇合拷贝敌人雷霆工程的绝密资料,并把它安全带回来。”

        刘铠听到父亲这翻说辞他的眼神有了火热的光亮,那是渴望战斗的火焰在他眼中燃烧,他对父亲刘海涛问道:“雷霆工程的项目是什么?”

        刘司令回答:“不知道。但我认为那一定是敌人的某些尖端武器研发的项目。如果我们对其一无所知,那么战局对我们十分不利。”

        ……

        刘铠与那10名尖兵坐上了3架直升机。

        由于北海道是HATF在亚洲最大的飞空舰基地,因此刘铠他们决定乘坐直升机潜入北海道。……

        一个小时后,北海道某座山林……

        3架直升机降落到山林里,山林里有许多飞禽走兽,它们或以往来或以狩猎与反狩猎。

        刘铠等一行人在山林里穿行,名叫张星海的队员,他在路上给周围的人讲解道:“据说很久以前这里曾有一种叫『吼神』的食肉动物,后来因为这里的主体居民开发自然建设文明而被当成害虫杀戮干净,打那之后就再也没有了它们的存在。我很担心这里的先住民在不久之后恐将步它们的后尘。”

        “它们不就是狼吗?”

        有名叫奥沙尔·墨哈墨德的高鼻深目的队员接嘴道。

        “虽然它们的名字听起来没有什么张扬之处。但是对于它们的命运我感到很悲哀,我还是第一次听见。远在欧洲的历史我听到了很多,可离我祖国近在咫尺的邻国发生的历史我却一无所知。”

        名叫王涛的队员说道。

        张星海说道:“咱们国家的交给民众的信息并不太多。就连我们的历史书上的信息也不是很多。”

        奥沙尔·墨哈墨德说:“我看,你们国家很有问题。看电视都要禁止境外的频道,拍影视的选择的题材都要寻找被禁止的细节(例如乳头有没有露出来。肠子有没有流出来落到地上。头断了虫子有没有爬到断掉的脖颈处。睡在床上相互亲吻的两个人到底是异性还是同性。在水池中沐浴的人是男人还是女人,是穿衣服的还是裸体的。被勇士杀死的对手是长着人皮人脸的人类还是兽脸兽皮的人形怪兽。与主人翁接触的民族是5000年以内的民族还是1万年以上的先古文明的民族。会法术的仙人是中国神仙还是外星族群。兵团是徒步举刀杀敌还是乘坐星舟杀敌。而后者通常要被禁止。仿佛国土以外的世界全是妓院、淫窝。”

        王涛听后一拳愤怒的击在奥沙尔的脸上将之击翻在地,然后恶狠狠的瞪视着奥沙尔并说道:“你说得是没错!可是哪个国家又是健全的!你们国家的政府又何尝没把外面的世界当成肮脏的妓院、淫窝!你的国家禁止老百姓看电视,可是你呀,把能得到看电视节目的机会看得比生命还重要,为了看电视你抛妻弃子,后来你又迷恋上电子游戏与网络结果永远不回自己国家了。问题多了,无非就是让背叛者的数量多了起来而已。堵得越多背叛反而就越多。但是这样的道理我不想从你的嘴里听到!”

        奥沙尔·墨哈墨德顶嘴道:“我能把足球踢到22米高并砸到神女的头上。我踢出去的足球还能飞50米远并且可以在落地之前撞到神女的胯下。而你们的脚踢出去只能让足球飞3米高、5米远。”

        王涛厉声道:“没错!”

        说着他把右边裤脚卷起来露出小腿,但他的小腿不是肉长的,而是钛合金做的。

        王涛接着说道:“23年前我与球队去参加亚洲国际足球赛,结果连续10场我们队员都以0:6至0:12完败。在那届亚洲国际比赛结束后,我因为感到耻辱而羞愧就在支持我们的国内球迷的斥责声中我剁掉了自己的右小腿。自那以后我退出了足球界,不再碰足球,听到有人在桌子对面给我提到足球我都要动拳揍人。虽然当时我知道那不是我一个人的错,我也知道其他队员中也有人的腿比我更臭,但是我还是不能饶恕自己。地球本来就是个弱肉强食,适者生存的世界。谁让我的家长不了解这个道理呢?”

        张星海用吼的口吻插嘴道:“我恨不得这几座岛的居民全部死光光!IAS最好别来这解放他们!”

        高鼻深目的胡纳克齐塞表情没有任何变化的对张星海说道:“我看你是希望任何国家的人都死光光。不过我要告诉你,体内无疾杀十人可以保命,如果体内有疾杀万人也不保命。你想杀人最好先把你体内的病根除掉再说吧!”

        但事实上张星海身体无病。

        刘铠见有人发生口角于是大声吼道:“够了!别吵了!”

        几人停止了争吵。

        刘铠一行小队继续前进。

        走了不知多久他们遍遇到一条河川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就在这时他们看到不远处有一满脸大长的胡子高鼻深目的猎人站在独木舟上用弓箭射河狸的一条鲑鱼,只见箭已出弓,鱼腹被贯穿而入。

        猎人划舟靠近那支箭,然后捏起箭把鱼提到船内。

        从那独木舟上的猎人的打扮上看与北海道常见居民的行头很大不同,而且他那身装束让队员们感觉很陌生。

        张星海见状于是脱下自己的军衣,只见军衣脱下后,他的全身赤裸得只剩内裤,他把背包里藏着的整套文人款式的汉服拿了出来,他把明代的白袜与黑步靴穿到脚上。

        周围队员对他的举动感到惊讶,刘铠问张星海:“你这是干什么?”

        张星海回答:“我既然到人家的家里拜访,我总不能赤身裸体的光着屁股阉了下身去拜访吧!我总得穿上衣服去拜访。否则就是对人家的不礼貌呀!”

        说话间张星海把文人汉服穿好了,然后走过去腰杆60度鞠躬的同时双手抱拳用日语对划船的猎人道:“我们是过路的路客,恳请船家让我们乘舟过河。请多关照。”

        猎人见到张星海后,露出有些好奇的表情,因为他从来没见过汉服,但是他有觉得汉服并不完全陌生,猎人用谁都听不懂的语言给张星海回话。

        张星海听到对方使用的不是自己所熟悉的日语,感到纳闷。

        “他(张星海)是个精神有问题的人,每当出了国门总要把随身携带的汉服穿在身上。史书读多了或者史书给他的信息不全面。总之是史书惹的祸。”

        奥沙尔对周围的人说道。

        王涛说:“我们这是文化缺钙!缺钙者喜欢咬骨头,缺钙者也犯异食癖嚼石头。牦牛缺钙了还会咬断小鸟的双腿。我在国内也是汉服不离体,而且一天比一天更不愿脱汉服。总觉得不穿它我整个人就是一丝不挂的。”

        背上背着钛合金宗正刀的长着高鼻深目的队员胡纳克齐塞走了过去对张星海用中文说:“他刚才是对你这么说的:“哟!你们平地人的衣服什么时候有了新样式?文化变化得太快了吧!可别把你们的衣服套在我们山林人的身上。』”张星海问:“你懂他的语言?”

        胡纳克齐塞对张星海回答道:“他们是北海道的先住民—阿伊努人。我学过他们的语言。”

        说着胡纳克齐塞想猎人走了过去然后30度鞠了个躬并流利的用对方的语言给对方说道:“艾拉扪克拉匹缇!”

        但那猎人脸上似乎有些不悦的说道:“艾拉扪克拉匹缇!胡拉克伊勇伊阿帕?”

        胡纳克齐塞听到后半句时表情发生变化并沉默不语。

        猎人这时说道:“胡罗克烙!你不是发誓再也不回村庄了吗?村长早就把你逐出村子了。不知足只会让卡姆伊把赐予的一切收回。我们的村可不养盗贼呀!从苷多妹丝菩(天空姐妹,指的就是神女)那里得到的东西让你满足了吗?”

        胡纳克齐塞沉默不语然后答非所问的说道:“能否带我的朋友在村子里过夜?”

        猎人沉默了半秒钟然后点头说道:“可以。”

        胡纳克齐塞感激道:“侯伊噢伊!恩图拉瓦安克罗伊!”

        胡纳克齐塞与猎人讲通了,于是队员们纷纷坐上猎人的船过河了。……

        走了大约2个小时,队员们随着猎人进了村子。

        在村子里,村民们正在为举行送熊祭仪式做准备,一些村民用带有花纹的布料围了一个栅栏,然后他们在栅栏里似乎在准备什么东西。

        于此同时,有几名村民在给一头小熊进行沐浴。

        队员们看着这些高鼻深目的真正的先住民进行传统仪式。村民们见到队员都表现出好奇的表情。

        不知什么时候满脸满嘴大白胡子的村长杵着拐杖走了出来,他径直走到胡纳克齐塞面前用先住民的语言对他说道:“胡罗克烙。我把你逐出村子,几年不见没想到你还有脸回来。当初你的所作所为该不会忘了吧!……叫他们进我屋来吧。”

        胡纳克齐塞带着羞愧的表情转头对众队员喊道:“村长叫你们进屋,有事找你们谈。”

        队员们进了屋子。

        屋子里除了队员只有村长一人。

        村长开口说话了,但他给队员们说的不是村民们使用的语言而是汉语。

        村长说道:“你们是从IAS来的人吧?”

        刘铠双手抱拳弯腰回答道:“正是,长老是怎么懂汉语的?”

        村长说道:“我一生出来首先学的是日语,大约7岁那年才开始学习自己本族的母语,平地人一贯歧视我们山人,也经常欺压我们。历史上平地人的迫害,使我们山人一度被逼到绝境。我们的孩子越来越不是自家人了。为了进行文化突围,35年前我去了中国。在那里从一些民俗学者的书本中了解到我们自己的民族文化和历史。我在中国了解到汉人对异族是很尊重,因此我对汉人很有好感。……后来不知哪一年,联合国倒闭了。平地人把收敛已久的爪牙露了出来,像以往那样压迫我们。我回到了村子,从前任长老手里接过了长老的职位。我做了长老以后,我禁止全村人用日语交流,禁止使用平地人的习俗。后来也不知什么时候,我把日语也给忘了。当我发现自己忘了日语后,我感到很光荣,我是除幼童以外唯一一个听不懂日语的阿伊努人。大约7年前来了一群自称世界统一联邦(HATF)的金毛鬼,他们把平地人给征服了,接管平地人的土地。然后金毛鬼与平地人联合起来欺压我们,平地人找我们要鹿肉鹿皮,金毛鬼要我们上供木材熊肉,而他们给我们的微不足道。更可气的是,最近金毛鬼宣称要征用我们村民的地修建兵工厂。我们有不少优秀的猎手把他们抓去当兵了。”

        张星海问:“那么那些平地人呢?”

        村长回答:“他们成了奴隶,成了动用大脑工作的奴隶。许多以钢铁为肉身恶神都是在平地人的帮助下被金毛鬼创造出来的。”

        王涛问:“长老,我起先看到您与胡纳克齐塞交谈,似乎你们之间很熟悉。”

        村长回答:“……胡纳克齐塞曾经是我们村里人,他原名叫胡罗克烙,后来他吃了苷多妹丝菩的肉成了夜叉。他的行为在我们村人的眼里是恶鬼附身。他人之物不可强取,是我们村民一贯的原则,我们村里长大的孩子从来就没有出过盗贼。他连人的身份都不要了,更何况盗贼。”

        村长沉默了几秒然后问道:“诸位来此意欲何为?”

        刘铠新想既然对方已经知道自己队伍真实的身份了那就不隐瞒了,于是回答道:“我们此行是要寻找HATF的飞空舰基地,听说北海道有飞空舰基地。”

        村长说:“我不知道换成你们IAS对我们是不是与那些金毛鬼一样的,但是看在金毛鬼不是好东西的份上,我愿意帮助你们。但愿你们就是那只避开富人金箭而故意让穷人木箭射中的猫头鹰神。我知道飞空舰基地的位置。”

        刘铠感激的说:“谢谢!哦对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您是『东海列岛兄弟会』的成员吧!”

        村长回答:“没错。我是『东海列岛兄弟会』的成员。『东海列岛兄弟会』的成员只能由琉球人、阿伊努人和朝鲜人组成。『东海列岛兄弟会』要尽可能与外人接触,最好能找外人求援或结盟。按照『东海列岛兄弟会』的规定,如果遇到本民族的同胞,在与他交流时必须使用本民族的母语而禁止使用日语或其他语言,如果本族同胞不会本族语言,就算你自己与他一样会日语也要必须另找会两种语言的人帮你进行翻译。遇到不以日语为母语的外族,如果该外族人在日语之外与你有共同语言那么你也必须禁止用日语与他交谈,除非他除母语外就只会日语。这也是我为什么要全村人必须使用本族的语言。我们『东海列岛兄弟会』在19世纪末20世纪初就已经存在了,当时的人数不到30人,从未被书册或媒体记载过。直到21世纪50年代才被人知道,后来人数发展到5万。”

        村长继续谈道:“千百年前,这四座岛屿除了我们阿伊努人以外还有其他兄弟。后来那些兄弟都被该死的平地人给消灭了。不能让这样的罪恶继续下去呀!”

        队员丹斯里马索克插嘴道:“我对那些持强凌弱的白人非常反感。他们在科幻电影里面描述外星人如何高科技,如何用高科技来侵略地球,自诩为地球人的白人如何奋勇抵抗外星人。可他们不知道他们与他们自己科幻电影中的外星人没有两样!谁跟他们同是地球人!只许他们抵抗外星人就不许我们抵抗他们吗?他们电影中的白人英雄如何杀外星人我们就应该如何杀他们白人!我们应该把他们当成他们电影中的天外来客去消灭掉!”

        队员奥沙尔·墨哈墨德插嘴说:“听说你还有另外一个名字与西方某部科幻电影中的白人英雄的名字一模一样。”

        丹斯里马索克回应道:“那部电影叫《恺撒·雷欧的一生》是21世纪40年代的科幻电影。讲述的是一名自诩为地球斗士的白人英雄恺撒·雷欧如何英勇不屈的反抗外星侵略者的故事。那不是通俗的科幻电影,是一部充满了高深哲学的科幻电影。恺撒·雷欧的父母都是外星人手里的奴隶,自然他生下来也是奴隶。最后恺撒·雷欧不是杀光敌人后去听赞美之词,而是死在敌人手里然后被活着的人进行歌颂。那部电影最后讲到外星人被赶走了,没有离开地球的外星人用自己的科学知识为地球人作出贡献,而这些外星人就是曾帮助过地球人反抗侵略者的外星和平主义者。那部电影的票房是其他同类题材的电影的1000倍。”

        王涛听了后笑着说:“哈哈哈哈……看来我以后就叫你恺撒·雷欧吧!”

        ……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大家与村长交谈时突然听到房屋外面出现巨大的脚步声,而从声音上判断是有人在光着脚走路。

        于是队员们走出房屋外面看个究竟,结果他们看到一名赤身裸体肌肤雪白的20米高的有着飘逸长发长着鹅蛋脸的巨大少女左手抓着口袋,只见她把口袋放下,然后从口袋里跑出两只鹿、三只羊、7只兔子和20条鲑鱼。

        这位巨大少女她的背上没有羽翼。

        村民们带着感激的笑容站着鞠躬道:“缇蒙碧丽卡卡姆伊!缇蒙碧丽卡卡姆伊!侯伊噢伊,缇蒙碧丽卡卡姆伊!”

        而女村民却对那名巨大的神女感激的叫道:“艾伊瑞克雷,缇蒙碧丽卡卡姆伊!”

        那名巨大的赤裸神女向村民礼貌的行了个60度鞠躬,然后眼睛注视着村长。

        村长也仰头注视着那名巨大的神女。

        队员张星海对村长问:“她是谁!”

        村长回答:“她被村民们叫着缇蒙碧丽卡卡姆伊。用你们的话说,她是山之美神。她是名苷多妹丝菩。20多年前,卡姆伊摸西利(神界)把苷多安露作为礼物降落给病灾重重的阿伊努摸西利(人间)人类原本是为了与苷多安露生下苷多余波(天空兄弟)结果却把苷多妹丝菩给带来了。我想卡姆伊安排苷多妹丝菩被生出来是为了告诉人类中的穷苦大众,不要轻视女人的价值,人类的生活中不能没有女人。这名苷多妹丝菩是我的亲生女儿,她叫阿德诺诺。但我给村民们说她是缇蒙卡姆伊的女儿(山神的女儿)直到现在村民们都不知道她是我的亲生女儿,他们依然以为是我在山林里拣来的。”

        张星海问:“这么说你也是伐竹翁?20多年前你也干过那种事?”

        村长并没有答话他只点了下头,然后她径直走到神女阿德诺诺的脚下并大声对阿德诺诺说道:“尊敬的缇蒙碧丽卡卡姆伊,你抓得太多了。请把一部分动物从哪里来放回哪里去。”

        阿德诺诺对村长60度鞠了下躬然后按村长说的话把2只羊、1只鹿和10条鱼放回大口袋并离开了村子。

        刘铠惊讶便问村长:“你给她说了些什么?为什么她把抓来的动物带走一部分,那一部分会不会是她自己要吃的?”

        村长回答:“我只是叫她把多余的放生了。如果什么都等她来抓,我们不自己去抓,那样做只会让我们的骨头变软的。我从来没听说过苷多妹丝菩以肉为食。”

        ……

        小熊已经被剥皮割头了,它的肉骨已经从皮囊内剥离了出来,村民们用茅草和树皮填充它的皮囊然后用针线缝合它的皮,最后村民们把它放到用带有花纹的布料搭建的围栏里进行供奉。

        村长盘坐到围栏外的中间,双手放到双腿的两边掌心朝上,嘴里念动宗教色彩的咒语。……

        到了晚上,村民把烹饪好的熊肉、鹿肉等款待队员,而张星海和王涛却选择生吃熊肉、鹿肉和羊肉,这两位不是夜叉的队员他们拒绝吃熟肉,他们自己给其他队员解释说:“我们这是为了野蛮其体魄。”

        村长听到这里便说道:“提起这,到让我想起了一件事。”

        说着村长打开屋里柜子的一道门,然后从里面拿出了用带有花纹的布编制的小小围栏,而围栏上面放着一根断为两截的小板凳。

        村长指着断了的小板凳对张星海和王涛说道:“我去中国的一座小镇碰巧撞见有个小孩被小板凳绊倒了,然后那小孩倒在地上哇哇大哭。很快他的家长过来了,当家长知道孩子是这根小板凳给绊倒后,就随手拿起铁棍把那根小板凳敲为两截,然后那名家长在去扶倒在地上的孩子。在此之前我不只一次的听中国的专家教授给我提起这样的事,起初我还以为那只是谣传而已,天底下哪有这样的家长。尤其是小孩倒地就哇哇大哭的说法就更是不可信,当我亲眼见到才知道,我在各位教授嘴中听到的这一切并非虚构。自从看到那一幕之后,我才开始明白我遇到的是一群在自残的人。家长敲断了小板凳以后,我就把那根小板凳拣了起来。而他们为孩子的所作所为也让我想起了不认罪的平地人。说是为了自己孩子好我压根就不相信。后来我离开了中国并把小板凳带回了村子,在我当上村长以后我就带着村民给这根小板凳举行了依瓦库忒祭祀(就是给小型物件举行送灵回天国的祭祀活动)祭祀活动完了以后我就把小板凳放到这里了。当时我曾许下过诺言他日如果有汉人来到我们村子,就把这根小板凳交还给他带回国内,并在回国后向小板凳道歉(其实阿伊努人的世界观中,万物皆有灵即使是无生命的各种人造器物也有灵)会自残就无法自保,可是自保都成问题,即使朋友有难你们又怎么能救人。如果你们什么时候学会向小板凳道歉,那么你们什么时候就能停止自残。”

        刘铠问:“你为什么一定要把这根板凳带回村里?”

        村长回答:“我是出于跟一名中国教授之间的友谊。因为我对那里的人有好感。所以不希望看到自残。”

        此时王涛和张星海注视着小板凳的眼睛睁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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